花好月圆人长久

[蓝曦臣/江澄]说娇夫谁是娇夫

江澄觉得这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,他的道侣蓝曦臣,堂堂一宗之主好的不学,学坏一出溜,非要跟着魏无羡学什么娇夫。


那魏无羡没脸没皮的也不知道教了蓝曦臣什么,自从他去了静室回来后,整个人更是温柔细致,剪水的秋眸总是盯着他看,薄唇一口一个相公叫得人骨头发酥。


江澄若是不吃这套也就罢了,可问题是他太吃这套了,因为无法拒绝,他每日在榻上都快被蓝曦臣折腾散架,每次他想停下时,他的道侣就会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“是我没有伺候好相公,还请相公责罚…”


江澄瞬间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了,只能无奈的捂住眼,“你伺候的极好,继续吧。”


修道之人虽是身强体壮,可也经不起天天这样折腾,江澄白日里带兵操练时没忍住捶了两下腰,那群好事的兔崽子都跑过来问他怎么了,江澄说不出口原因,只能恶声恶气把他们骂跑。


坐在垫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上,江澄觉得不能再这样了,再这样下去他的脸早晚被丢尽。



好在临近年关,江澄以莲花坞事务繁忙为由每日早出晚归,在莲花坞一呆就是一天,蓝曦臣本来也想跟着他的,被江澄好言好语的‘太忙无暇顾及于你’以及‘你在会使我分心’等理由哄住了。


喝尽壶中温热的佳酿,江澄惬意的眯了眯眼,这几日,他都到夜深才回去,回去后蓝曦臣虽未睡下,但总念着他处理宗务劳心劳力,也不愿做那档子事再折腾他。


难得过了几天舒心日子,就是有点愧对他的道侣,江澄放下酒壶,决定今晚早点回去。


食过晚饭后,江澄就御剑回了蓝家,他踏进寒室院门,却看见房门开着,紧接着就看见蓝曦臣从房间小跑出来,“相公,你回来啦~”


“为何不关房门?”云深不知处虽说不上天寒地冻,却也是冷的。


蓝曦臣低头温婉一笑,“我想相公一回来我就能看见。”


江澄沉默了一瞬,拉着他往屋里走,“早看见晚看见有何分别,下次不必这样。”


走到里间坐下,蓝曦臣拉过江澄的手放到颈窝捂着,笑眯眯的说“没事的相公,我愿意这样。”


“蓝涣你放开,我手太凉了。”江澄想抽回手却挣脱不开。


蓝曦臣脸在江澄冰凉的手心蹭了蹭,“相公就让涣帮你捂捂吧,涣不怕冷的。”


江澄瞬间心软到爆炸,待他手回暖后蓝曦臣适时递上一杯热茶,淡淡的兰花香氤氲在江澄鼻尖,是他喜欢的汀溪兰香。


“相公喜欢的茶我可一直备着呢。”蓝曦臣弯着眉眼凑近江澄,像只讨摸的大型犬,江澄自是不再吝啬,手顺毛似的在他脸上摸了摸,然后在他唇角落下个轻轻的吻。


蓝曦臣得了奖励非常高兴,手在江澄身上按着,为他缓解疲惫,看着道侣恬静的容颜,江澄心里酸酸软软的,其实他不愿意蓝曦臣这样事事亲为的伺候他的,可耐不住蓝曦臣乐意。


回想起这段日子一直躲着他,江澄觉得自己可真该死。



江澄被按得浑身舒爽,看着蓝曦臣容颜昳丽的脸,渐渐起了些旖旎心思,他假意打了个哈欠,蓝曦臣便贴心的提出铺床歇息。


江澄除去身上繁杂的外衫躺在床上,却见蓝曦臣给他盖好被子后却没有动作,江澄不解的看着他,蓝曦臣笑得柔和,表现出十二分的善解人意,“相公近来辛苦了,我在怕是会吵到相公,涣去偏房睡好了。”


说完不待江澄反应蓝曦臣就抱着床被子去了偏房,江澄望着蓝曦臣的背影嘴唇张张合合却没说出话,只能看着关上的房门喃喃道,“其实…我也没那么累…”


一连几天,蓝曦臣都是去偏房睡的,江澄开始还以为是他们感情出了什么问题,可蓝曦臣的表现与平常无异,反而比之前更爱跟他撒娇说软话,只是不和他睡了。


江澄面皮子薄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出,只能另想他法,比如接过茶水时勾勾他的手心,再比如沐浴后故意不穿好衣衫露出半个肩膀,可蓝曦臣坚定得像是得了道的高僧,两眼空空不为所动。


算下来,两人已经快半个月没做过了,江澄觉得下腹似乎有一团火难以纾解,尝试着弄过好几次却总是不得要领,江澄顿时有些泄气,又有些火大,索性破罐破摔掀开被子下床,快步走到偏房踹开门。


不管蓝曦臣讶异的眼神,直接除尽衣物躺到他身旁,江澄臊的脸通红,贝齿咬着唇久久才说出一个字,“冷!”


见蓝曦臣还是没有任何动作,江澄顿时又气又羞又委屈,杏眸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蓄上了泪水,主动投入到他怀中,说出口的话娇软得不像话,“涣哥哥,我想要…”


 蓝曦臣挑起江澄的下巴与之对视,眸色幽深,嗓音低沉,“相公想要什么?”


江澄之前还笑说蓝曦臣是娇夫,可现在似乎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娇夫,江澄把脸埋进蓝曦臣颈窝,说话声细若蚊蝇,“想要你,想要涣哥哥…”


这次他的道侣没有再拒绝他,蓝曦臣像张网一样把他包裹住,努力的去磨他、顶他,引诱他说了好多以前从未说过的话,江澄觉得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……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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